[fusion_builder_container hundred_percent=”no” hundred_percent_height=”no” hundred_percent_height_scroll=”no” hundred_percent_height_center_content=”yes” equal_height_columns=”no” menu_anchor=”” hide_on_mobile=”small-visibility,medium-visibility,large-visibility” class=”” id=”” background_color=”” background_image=”” background_position=”center center” background_repeat=”no-repeat” fade=”no” background_parallax=”none” enable_mobile=”no” parallax_speed=”0.3″ video_mp4=”” video_webm=”” video_ogv=”” video_url=”” video_aspect_ratio=”16:9″ video_loop=”yes” video_mute=”yes” video_preview_image=”” border_size=”” border_color=”” border_style=”solid” margin_top=”” margin_bottom=”” padding_top=”” padding_right=”” padding_bottom=”” padding_left=””][fusion_builder_row][fusion_builder_column type=”1_1″ layout=”1_1″ spacing=”” center_content=”no” link=”” target=”_self” min_height=”” hide_on_mobile=”small-visibility,medium-visibility,large-visibility” class=”” id=”” background_color=”” background_image=”” background_position=”left top” background_repeat=”no-repeat” hover_type=”none” border_size=”0″ border_color=”” border_style=”solid” border_position=”all” padding_top=”” padding_right=”” padding_bottom=”” padding_left=”” dimension_margin=”” animation_type=”” animation_direction=”left” animation_speed=”0.3″ animation_offset=”” last=”no”][fusion_text columns=”” column_min_width=”” column_spacing=”” rule_style=”default” rule_size=”” rule_color=”” class=”” id=””]

作者: 华南虎

当时间指针定格在2018年9月16日上午11点26分时,我冲过了设在悉尼歌剧院的全马终点,牌坊上的枪声成绩显示为4小时26分44秒。这是我迄今为止跑过的第二个全马,比今年5月第一个云南丽江全马快了整整三十分钟。

朋友看到我冲过终点闭上双眼,两手平伸的照片时,问我当时在想什么?我回答了四个字:如释重负!

虎哥冲过全马终点一刹那如释重负

悉尼海港大桥上的跑者雄姿

选手们从桥下穿梭跑过

2018年是我从事业余跑马运动的第二个年头。算起来,两年多时间我在咕咚软件上的跑步里程已达3000多公里了,一共参加了两场越野比赛、八场国内外的正式半马和全马比赛,萌生出要到国外比赛的念头还是在今年初一次与朋友聚餐的时候,一朋友说她在德国的客户是德国松特霍芬马拉松最大的赞助商,如果我们有意愿,这位赞助商可以帮我们弄到几个参赛名额。我一听当即拍板。用马拉松的方式,亲自用脚步去丈量世界,去体验其中的独特魅力岂不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吗?

德国马还没开跑,今年7月份澳大利亚悉尼马拉松的报名又来了。我掐指一算,如果报悉尼马离比赛还有三个月的准备时间,足够了,再说德国马只是一场半马,虽临近悉尼马但当作是一场境外的练兵也未尝不可。这样一来,就等于两个月内要参加两场万里之外的境外作战,一场是北半球的德国,一场是南半球的澳洲,这对于一名业余马拉松跑者来说确实不易……为了这两场国外赛,我从7月1日起,抓紧了在广州的夜练,往往吃完晚饭后一个多小时,便换上跑衣跑鞋在风景如画的珠江南岸跑上个把小时,几乎每晚都汗流如注,每次夜练后衣服可以拧出两碗水来。苦练的结果是很轻松地跑完了德国松特霍的山地马拉松赛,半马用时为2小时零58秒,虽没破今年4月在武汉马创造的1小时52分的PB纪录,但这个德国马可是名副其实的山地马拉松呀,其艰难程度不亚于一场越野比赛。这样一想自己的心里又多少有点儿安慰了。

虎哥与团友们的周末集训

参加德国松特霍芬山地马拉松赛的五名中国选手

赛前一周,虎哥请广州YES运动体能康复专家高文杰教练诊治脚痛问题

高文杰教练为虎哥理疗

从德国回来,时间倏忽跨过了八月份,距离悉尼马还有不到半个月了,我内心开始了忐忑不安,不是焦虑即将来临的比赛,而是发现我左脚后脚跟底部的旧患出现问题了,连续一周疼痛不减,不说跑了,连步行都隐隐感觉到只要左脚一提起来,脚后跟就有点痛,江南国医馆的老骨科中医诊断是患了骨刺,运动康复专家诊断是脚筋骨膜有炎症,这是平时训练量过大等多种因素造成的,建议我暂时停止训练。这无异于五雷轰顶。缺少这半个月赛前的有氧、混氧和无氧的有序训练,缺少大赛前将近150公里至200公里的训练量,这次的悉尼马还能顺利完赛吗?会不会出现中途退赛的严重后果呢?我不由的开始担心了起来。

2018年9月14日晩上8点30分,我在这种既担心又不安的情绪中与志飞、清晖夫妇以及春姐登上了飞往悉尼的南航班机。

登机牌目的地——悉尼

一往无前勇闯悉尼

登机前照张合影,左起为虎哥、春姐、清晖和志飞

飞行了九个小时,越过了赤道,凌晨5点半我们安抵了悉尼。休整了半天,在广外毕业现定居悉尼从事英语培训的莫女士,我称她小莫。她在下午3点赶到酒店接上我们前往悉尼的地标歌剧院、皇家植物园和悉尼塔参观,小莫说一口流利的广州话,长得满脸喜感,见人就笑,我觉的就像见到邻家小妹一样让人感到亲切。

第二天一大早,小莫又赶来酒店接上我们坐火车赶到悉尼奥林匹克公园参加一场有250人参与的五公里比赛。这个比赛开展有5年了,活动名称为rhodespa的rkrun,有专人负责计时,非常专业。比赛开始前负责人还专门介绍说有四位来自广州的跑友参加了今天的比赛。他不说还好,一说立即让我兴奋了起来,一鸣哨便飞奔了起来,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脚痛,取得第101名成绩,同年龄段排在前三的位置。跑时没感觉,晚上回到酒店又感觉左脚后跟隐隐作痛了。

参加悉尼奥林匹克公园的五公里比赛与跑魔团团友台影

与250多名外国跑友齐聚在悉尼奥林匹克公园

虎哥跑五公里也认真对待,丝毫不敢怠慢

五公里比赛后,比赛组委会负责人与我们合影

要说当天的重头戏还不是这个五公里比赛,而是紧接着的到悉尼市政厅去领比赛的参赛包。跑过马的朋友都知道,每逢领比赛参赛包都是最令人兴奋的时刻,少不了各种拍照、装逼和聚餐,苦练了几个月,马上就要看到自己的成果和收获了,这种心情我理解。我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换下了跑完五公里汗湿的跑衣,穿上一件白T恤加牛仔裤,倍感清爽。在有百年历史的悉尼市政厅一楼,从窄小的右门进去,就是人头涌涌的领取装备现场,除了号码布分发点外,就是一个各种鞋子、帽子、衣服等运动品牌的大卖场,到现场一看,每人只发一张号码布,以及一张存包布,其他一无所有,像什么束绳袋子、比赛跑服、印刷精美的官方参赛手册……这些在悉尼马是没有的,据说是为了环保。还好,在出口处领取了两盒分别是苹果口味和草莓口味的能量泥和一根香蕉。听说我比赛前一定要吃两根香蕉,小莫将她手中的一根香蕉也递给了我。不出国你就不知道国内的好,生活是这样,跑马比赛也是如此。这是我出国参赛的最大体会了。

发放参赛包的悉尼市政厅历史悠久

虎哥顺利领到了参赛号码布,编号为B3747

虎哥手持号码布在悉马42公里的路线图前留影

摩洛哥一个跑团负责人邀请虎哥与他们合影

全马比赛是澳洲当地时间的早上7点开跑。比起国内的7点半或8点来说,这个时间有点早,这就意味着最迟凌晨4点半就要起床做各项准备。我将手机调到凌晨4点起床。赛前一晚悉尼刮起了大风,气温骤降,这对绝大多数跑友来说都是好消息,但窗外呼啸而响的大风几乎刮了一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看下手机已是凌晨3点50分了,干脆起床,吃了两块面包一根香蕉,排空大解。换上比赛整套装备,正要出门时接到参加半马早我一个小时到达比赛现场的清晖发来的微信语音:“虎哥,虎哥,外面很冷,我正躲在一个帐篷旁边,建议你穿条长裤跑!”这个微信来的太及时了,我换下短裤换上长裤匆匆下楼。楼下大堂早己是人头攒动,有非洲人,亚洲人,欧洲人,几十号人在大堂等车,都是前来参赛的各国跑者。

悉尼经过昨晚的大降温,今天一早的气温只有十二、三度左右,很多人冷的全身直发抖,我见状拿出一次性的雨衣披在身上御寒。全马出发的现场就设在海港大桥底部的大街上,整个桥底一字排列了百余个绿色的流动厕所,存好包后我赶紧排队上厕所,这是离比赛前最后一次上厕所了,减轻负担是此时最重要的任务。在出发区的桥底草坪中央有中日两国的服务处,悉尼华人中文服务处人多的很,照相的,寒暄的,说的都是浓浓的家乡口音,听了就倍感亲切。而旁边日本的服务处呢,只有两三个人,完全可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因在微信上早己结识了大伙,虽是第一次在异国见面,但大家都虎哥长虎哥短的称呼我,我想这哪像在澳洲呀,这跟在广州有什么两样呢!在桥底斜钭的大草坡上,我来回慢跑了几圈热身,觉得左脚跟不会痛了,这时心里对比赛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并偷偷地给自己鼓劲:只要脚不痛悉尼马PB就有希望了。

9月是南半球的初春时节,气温不高,非常适合跑步比赛。迎着来自南太平洋的和风,一边享受跑步所带来的乐趣,一边以独特的视角欣赏悉尼的美景。据说,悉尼马拉松的赛道是世界上最美的三大赛道之一。今年的赛道设置组委会更加用心,将出发点选在海港大桥,途经的地方个个都堪称悉尼地标,像皇家植物园,百年纪念公园,海德公园等等,终点更是设在了遐迩闻名的悉尼歌剧院。

42公里的跑道,浓缩了悉尼这座百年城市令人惊叹的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作为一名业余跑者,能在这样美的跑道上跑一回,也称得上不枉此生啊。

悉尼全马路线图

赛前选手们在桥底热身、拉伸

气温骡降虎哥披上一次性雨衣御寒

赛前与悉尼跑魔团团友在出发等待区合影

这张合影上了当地最大的一家中文报纸

清晖在半马出发前的留影

我参加比赛有个最大特点,是容易将不好的东西立刻忘掉,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比赛上。比方说忘记了脚跟的疼痛,比方说忘记了近半个月的休脚,比方说忘记了赛前一晚的整夜未眠。当发令枪一响便精神抖擞跟着大家一块冲了出去。前21公里跑的很好,呼吸均匀,节奏掌握得也不错,在3100多人中我前半程排在1300名以内,半马用时是1小时55分;23公里,发现手机没电了,赶紧从腰包中取出卡片式充电宝充电;24公里,感到左脚跟开始隐隐作痛了,我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节奏不自然了,过多借用右腿发力;25公里,右大腿僵硬,出现想抽筋的苗头,我内心一沉,赶紧改跑为走,走了约莫三四百米后再慢慢跑起来,发现后面的人一个个从我身边超过;从25公里撞墙开始到37公里,是我极之难熬的十多公里,明显感到气力不足,双腿像灌铅一样的沉重,这是我过往在广州参加越野比赛甚至环海珠岛跑六十公里都从未遇到过的困难。这十几公里不是用我的脚在比赛,而是用我的意志力在比拼;28公里后,跑过了海港大桥桥底,已进入了悉尼岩石区,这意味着跑入了最后的10公里路程了,当咕咚软件提醒还有五公里不到就是终点悉尼歌剧院了,直到这时我才缓过劲来,我掏出手机与广州的群友语音了起来:“各位,我这次差点跑崩了,现离终点还有五公里不到,胜利在望了!”广州的群友们知道我这次是负伤出征,听我在微信中这样一喊,纷纷发来微信鼓励:“虎哥您是最棒的!”“虎哥太牛了!”“虎哥给我挺住!”“嫁人就要嫁虎哥!”邱禾美啥也不说,干脆直接按了20个大拇指……我一边气喘吁吁地跑着,一边看着令人捧腹的微信,似乎痛苦劲早已一扫而光,在绕过了火车站旁的人行甬道,最后两百米的冲刺我是用尽了吃奶的力,连甩前面的十几位外国选手抵达终点。

悉尼歌剧院的终点牌坊上端的显示屏上,黑底红字显示出我抵达终点的枪响成绩——4小时26分44秒!

完赛了,终于完赛了!通过悉尼马终点的一刹那我是百感交集,想起了首次深圳南山半马冲过终点留下的热泪,想起了首次云南丽江全马冲过终点的开怀大笑,想起了首次冲过德国松特霍芬山地马终点的那种激情四射。只有历经了42.195公里的跑马人才会真正领悟到刘欢的那句歌词:“看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咕咚软件留下了我的全马轨迹

跑了将近三十公里见了摄影师勉強挤出笑容

赛道上永远是转不完的弯和爬不完的坡

过了桥底离胜利不远了

悉尼歌剧院的阶梯前坐满了观众

终点牌坊前观众如堵

最后的几百米虎哥向终点发起了冲刺

悉尼跑魔团在27公里处的义工

跑到终点的选手与朋友相拥而泣

与悉尼跑魔团负责人之一的Kevrin在终点合影

冲过终点一刹那

虎哥战胜了困难跑完了42公里

虎哥悉尼马成绩证书

42公里奖牌

赛后悉尼马组委会赠送的一件完赛服

珠帝跑团4人全部安全完赛并实现PB

虎哥与小莫

《澳洲新报》刊登了我们华人参赛的报道

悉尼马拉松(http://sydney-marathon.com)官方微信公众号

Devils Run Club(跑魔俱乐部)-悉尼马拉松官方中文赛事服务

[/fusion_text][/fusion_builder_column][/fusion_builder_row][/fusion_builder_container]